爱情剧中,幸福的男主角们总是抱着幸福的烦恼,抱怨着自己的不幸,怨恨自身的平凡。我想这不仅是我看来,即使所有心中春意尚未被现实无情抹杀的小男孩儿们,都会认为他们正是在暴殄天物。
可反转自身的立场,设身处地的为男主角考虑,届时我也会像男主角们一样不知廉耻的长篇大论吧。
我热爱爱情故事,特别是校园故事。这样的喜好或许是因为我热衷于八卦的缘故得到了助长,其主要的原因则是—–我真的好想谈恋爱呀!
我想谈恋爱,可没机会。长辈老师们一定不希望身处校园环境的学生们做出任何出格的举动,恋爱在严肃的校园课堂中既是不少学生心目中的童话,更是长辈眼里噩梦的开始。
更重要的是,没有女生喜欢我啊!
没有!
女生!
喜欢!
我!
可是我真的好想谈恋爱呀!
学习什么的一边去吧!我的荷尔蒙水平已经宣告异常,安静的学习环境只会令我更加狂躁,我需要加倍努力的压抑着心中的冲动。
当然我不会破坏课堂严肃认真的气氛,绝对不会的。我尊重校园,可我没有精力去制止自己去欣赏校园中每一位半熟少女的动人姿态。上课时,她们认真听讲时,也许我可以用手温柔的顺着她们的马尾辫拨弄一会,我想这样必然是不会打扰着她们听课的;下课后,我想找个话题,和可爱的小绵羊们发生具有戏剧性的邂逅,最好是和课程以外有关的话题(不听课的下场),倘若有幸获得眼神的沟通,我大概会开心到下一次数学老师在全班通报自己的数学成绩的;珍贵的体育课,能挖掘出最宝贵的瞬间,或轻盈或笨拙的身姿,我不相信大家会愿意将视线离开这些释放青春力量的女孩儿们的。当然,这是仅限于漂亮女孩儿们的待遇。我一直很好奇,她们会因视线或注意力的集中感到烦闷和压抑,还是会激发她们的征服欲继而对此予取予求呢?又或许只是我的自我陶醉罢了。
“王白菜,65分。”这时,数学老师再次向我发出了熟悉的声音,高二第一次期中考试的成绩。
别说及格,我这次连一半的分数也没有。
“快来拿卷子,你也会知道不好意思啊?”
“……”
我只是尚未从荷尔蒙创造的极乐世界中走出,方才我又一次在脑海中欣赏着殷乐打排球时充满活力的,啊,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似乎有些不对,分明是大脑的计算,反馈于精神世界的幻想。
真实感的反馈让人感到遗憾,下次看殷乐比赛时再确认一下吧。
我沉默着迅速赶上讲台,低着头,拿走试卷,并且祈祷着尴尬而又已然习惯了的5秒时间顺利的度过。
顺利的回到了所坐的最后一排,我松了口气。下次加油吧,60多分实在是太过分了。不知道回家怎么能蒙混过关呀。
“你这有点猛啊。”林覃,我的同桌,男,成绩一般,关系不错。这么介绍应该就够了。“以我感受的难度而言,乱写也不能考这么低啊!”林覃用夸张又幸灾乐祸的表情向我说道,着实令我很不痛快,也许他说出了全班同学们的心声。
“你别烦我,你给我抄的答案全是错的。”
“怪我啦?好歹我及格了嘛。”
原本属于幻想的午后时光,数学试卷的成绩却将其撕裂到支离破碎,郁闷的情绪便喧宾夺主。在同学们看来我的沮丧似乎毫无道理,因为我的表现一直处于吊车尾的状态,“这家伙应该习惯这个结果了吧”,继而加入纳米分量的同情心搅拌,大概是大部分同学们心中对我的看法。
总之幻想宣告罢工,我只想着摆出一副生无可恋的姿态,这是年轻人自尊心遭到打击后的经典反应。
今天剩余的时间里,我再也没和林覃说一句话,他也知趣的不再打扰我的情绪,想必他也习惯了。我也不会产生过度的反应,因为明天的我又会是那个充满幻想毫无底线的混蛋。死猪不怕开水烫嘛。
“白菜!”殷乐在放学后来到了高二B班,白菜的班级,这是属于她的日常。
王白菜和殷乐一直是同行的小伙伴,从他们拥有对这个世界的记忆开始,他们似乎在一切可能的情况下保持着形影不离的状态。玩耍,学习,吃饭……啊,睡觉什么的可不行啦,殷乐可是女孩子,他们俩对于性别差异的认识自然是满足了正常人的诉求。实际上在他们俩仍是小豆丁的年龄时经常在爸爸妈妈的床上蹦蹦跳跳的,玩耍至疲倦之后,抱在一块熟睡再平常不过。
如今他们俩已是即将成年的高中生,性别的差异让彼此无法再像豆丁时代那般亲密无间,不过一块儿上下学这种程度的相互陪伴证明着他们的羁绊。
“A班总是放的这么早啊,真好。”我真心的羡慕殷乐,班主任总能在已经放学后的时间找出充分的理由给予同学们丰富的批评或鼓励教育,相信当时绝大部分同学的想法只有“老师快放我回家啊,大好时光不能被大道理演讲给浪费!”。我为老师的徒劳感到惋惜,却也不妨碍我在心中咒骂班主任的心情。
“放学早不早都无所谓啦,每天都要等你,我不能早早回家呢。”殷乐略带抱怨的语气对我说道。
“那以后你都可以先回家,我并没有要求你等我回家啊。”我从未要求过她一定要陪我一起回家啊!我保证!
“你好过分呢。”殷乐露出娇滴滴的眼神,笨拙的移动着身体凑向我的身边。这是撒娇?一定是的。似乎这是我梦想中的情节,只是女主角的选角出现了问题。
我明白我只是在给我已经动摇的内心寻找回避的借口。
“别,快停下来,卖萌什么的。咳,你一点都不可爱,所以不要再摆这样的表情,你明白反面教材的意思吗?我会对女性感到失望的,再这样下去的话。”
“不嘛,不嘛,是你的错。哇!”好吧,你赢了。执着的人是无法被击败的,因为他们把失败所在词典中的那页不留痕迹的完美撕毁了。
“啊,好吧,对不起,我们走吧。”
“态度真恶劣。”殷乐依旧不依不饶,女孩们都是这样的吗?我太了解她了,这样的情形很是让我困扰,所幸我保持着一丝客观理智,相信着世界上一定存在着许多温柔且善解人意的女生。
“请问你使用的是怎样的标准手册评估我的态度的呢,男友鉴定手册不是已经被我扔进碎纸机了吗?”
“哼,总之原来的你可不是这样的。曾经的你,真怀念呢。”
“我一直如此。”
“快回去吧!我有些饿了。”一番毫无意义的扯皮浪费了太多的能量,我本想利用所剩无几的白日再去篮球场释放一些今日堆积在校园的郁闷情绪,这样的计划看来是告吹了。毕竟数学考试的成绩对我造成了必杀效果,而殷乐的出现带来的只有更大的压力……
说罢,殷乐便不知所谓的飞奔出教学楼,留下无精打采的我。
“快来啊!哈哈哈哈,好爽!”真是搞不懂她,刚才还在因为我恶劣的态度失落到卖萌(好吧,真的只是这样),模式切换的速度让我诧异。至少我还不能从数学考试的成绩中振作。
“嘿,一起去球场吧。”林覃这时从教室出来。林覃是学校篮球队的成员,放学后他总是会等教室的同学们所剩无几时,在教室中换上他的运动背包中的装备。学校里明明有专用的运动员更衣室,真是不知道他怎么想的。顺便说一句,我的更大一些,一定的。
“算了吧,今天不想打了,你去陪你的队友训练吧。”
“好吧,看来今天的打击不小呢,哈哈,需要小女朋友多安慰一下嘛。”
“也许吧,不过我可没有女朋友啊。真令人伤心。”真想谈恋爱呢……
“白菜,快走啦!”殷乐不一会便已经出现在了教学楼的外部,刚才还在教室所在的五楼来着。她会瞬移吗?
“快去吧,小女朋友等着你呢。”林覃坏笑着,他始终将殷乐当做我的女朋友,毕竟在校园中同行的一对男女,实在是想不到彼此间有任何除恋人外的任何关系。
“都说了她不是我女朋友啦!”我不耐烦地再次向林覃进行无力的解释,但愿有一天他会相信我。
“好吧,总有一天你会承认的。”看吧,执着的人是无法被战胜的。
所以执着的人特别恐怖。
似乎这样的恐惧感始终环绕着我。
“走啦走啦。”
“啊,那就不妨碍你谈情说爱了。”
我保持着慵懒的速度走向等待于楼下的殷乐,在楼下等待着我的,是正在狰狞坏笑着的少女。
“走吧走吧,今天我家没人,就到我家吃饭吧!唧嘻嘻嘻……”
“啊,今天恐怕……不是特别方便啊。”
“为什么?叔叔阿姨从来都没有意见呀!”
“不是这个原因啦,今天不是出了数学成绩吗?回去还不知道怎么交差呢……如果在你家逗留的话肯定又要被骂得狗血淋头。”我尽量保持一种平静的语气向殷乐解释道,虽说我没有这样的义务,我不想让殷乐感到失望,即便我的心情已经跌落至谷底。
“哼,谁叫你不好好学习,这是你自己的问题吧!”殷乐果然很失望,她嘟着小嘴,态度似乎非常坚决。压力值无形中又提高了,优柔寡断的我甚至感到了一丝愧疚感。
“啊,放过我吧,今天就让我回家吧。”今天的篮球宣泄计划泡汤之后,我希望接下来的事情能发展的更加顺利一些,至少让我熬过今天的疾风骤雨吧。
“不行。”
“……”
“今天是很重要的星期二。”
的确,星期二是一个很重要的日子,我记得。可我的侥幸心里作祟,潜意识强烈的逃避着这样重要的事实。即便排除挫折的原因,这样的侥幸心理也会每周循环着出现,只是今天的我,能够拥有欺骗自己的更加强力的借口罢了。
“好吧……但是今天我就不在你那儿吃饭了。”
“明天补上。”殷乐斩钉截铁的说道,继续坏笑着看着我。“唧嘻嘻嘻……”执着的人恐怖的笑着。此时的我倒是感受到了莫名的喜悦,仅仅是喜悦。你们绝对不能误解,误解为我爱上了执着,或是她。都不是的。
我们都选择了离家最近的学校,这是让人困扰的默契。我因为不想走远路而选择了离自己最近的高中,她的原因也许只是想和我选择同样的学校。很不幸的是她猜对了我的想法,所以我称之为默契。
不过十分钟左右的脚程,我们便抵达殷乐的家,我却感到非常疲倦,四肢瘫软着立刻飞向面前的皮沙发。啧,皮质的家具,初次接触总给予人严重的冷漠。不适感告诉我,千万别买皮质的家具。
“今天准备了很多你喜欢的菜呢。”殷乐以失望的口气对我说道,趴在沙发上的我掩着面。此时的我必须禁止与她对视,失望的口气,配合撒娇的眼神,那将又是一项令我愧疚的到举起白旗的杀器。所以我狠下心,佯装着忽略她的叹息,对愧疚感建立坚硬的屏障,留下一片毫不违和的沉默。
“哼,算了。不过,休息好了就来我房间哦!别忘了最重要的事情呢。”
“嗯,让我休息会,不好意思。”感谢殷乐的善解人意,我当然不会忘记最重要的事情。不论如何,这也是我的承诺啊。
“一会见啦,唧嘻嘻嘻嘻……”轻佻的坏笑声随着距离阑珊,留下了在客厅休息着的我。
我和殷乐的父母都是熟识已久的工薪阶级,两对夫妻,四人互为青梅竹马的关系。凑巧的是他们的羁绊也传递给了下一代,虽说我尚不敢定义羁绊的祸福,我和殷乐的缘分从出生便开始。自懂事起便一块玩耍,一块吃饭,一起洗澡……还记得长大一些时背着父母互相试着对方的衣服,既羞耻又欢乐。当时我们的性别概念尚未成型,在一起玩耍时完全不会感到任何思想上的别扭,就像是兄弟姐妹那样的感情。
现在的我们,处于青春期的黄金时期,我们彼此都经历着看似波澜不惊的身理和心理的成长,我却是感受到自己似乎正在发生剧烈的变化,也许这种强烈感是因为我对变化的未知所带来的的不安所造成的。我时常会想,殷乐对于她的感受到的变化持有怎样的观点呢?我也曾一度追问过她关于这方面的问题,但是她只是微笑着沉默应对,结果让我对相关的事物更加好奇。
我们自小形影不离,足以用亲密来形容我们的关系。彼此的父母倒也是乐观于如今的状况,算是放任着我们自由发展。大概他们真的很希望将他们四个人的羁绊能够用我和殷乐的结合来证明和延续吧。
可就像之前所述,尚未成熟的我们,正处于未知的黄金成长期。我便是首当其冲的那位青春期患者(为了炫耀自己的高中语文水平,请允许我用成语来形容自己)。
凡是总有因果,可我对殷乐产生逃避情绪的原因,似乎也在疯狂地逃避着所谓未知的事实。初中我俩是同班同学,更是幸运的成为了同桌。我们的感情一直很好,当时的我可以惹人嫉妒的小白脸,我明白自己并不优秀,并且每天摆着一副臭脸,很不讨喜;殷乐虽说文化课一般,她的运动细胞却是出类拔萃,田径、球类运动样样精通,虽说我不能确定她在校园中的人气,至少能确认她一定会是校园中的宠儿。就连我这般混沌度日毫无上进心的坏学生也嫉妒她的实力。
但不适感产生的原因绝对不会是我的嫉妒。我的潜意识逃避着原因,久而久之,我也再也不去追究为何,放之任之,即便某些不适感甚至使我眩晕至呕吐,我也没有放弃着彼此相伴。现如今我仍相信这是羁绊的诅咒,或是祝福。
那个原因,总是想不起来。但它并不令我感到恐怖,我能奇妙的感受到,某种怪异的感觉。算了……
休息时总喜欢胡思乱想,却最终找不到任何的意义。毫无意义的损耗着自己的大脑使我更困了…….
“白菜……白菜……白…菜!”
“哇!”殷乐震耳欲聋的吼声将我唤醒,伴随着鼓膜撕裂的错觉。我掀开盖着的薄毯,发现我正躺在殷乐的房间的塑胶地板格上,地板格的搭配和上次我来时有所变化,这次的地板格拼成了一个很酷炫的摇滚背景,大概是因为上次我吐槽过地板格风格太过简陋的原因吧。
“你居然真睡着了,怕你着凉,我先把你给拎上来了。”殷乐以冷漠的口吻站着说道,她就在我的身边。啊,穿着短裙的她再次不小心暴露了自己的底细,依旧是蓝色蕾丝。你到底买了多少条同款底裤,还是因为这是星期·蓝色底裤·二·日呢。
“真是辛苦你了,当时我肯定睡得像一头死猪一样。”
“是的呢,谢谢你帮我家的地板打扫得干干净净的。”
“我还真没看出来你隐藏着贤惠的属性……”
“你完全不了解我。”我是如论如何也不会相信我会被当做拖把的。她应该没这么大的力气……对吧?!
“我睡了多久?”
“大概一个钟头吧,唧嘻嘻嘻嘻,你说想早点回家,看来还是穿帮了呢。”
“我只是太累了……”我懊恼着晃了晃头,试图使自己更加清醒一些。
“可以开始了么?0w0!”殷乐发动了颜艺,摆出了仓鼠般卖萌的笑容,想必她期待已久了。毕竟是每一周的约定呢。
“嗯……乐乐……”说罢,我便迅速的跳起身,靠近了殷乐。
“唧嘻嘻嘻嘻……”她满足的坏笑着,这是我今天第一次确信她没有对我产生失望的情绪。多少让我有些安心。
我们随着气息紧凑着碰撞而相拥,尚未完全清醒的我倚在殷乐的肩部,身体散发出的微芳足以催眠,我努力着保持意识,尝试着亲吻着她的脖颈。
“痒……”殷乐低声的哼着,下意识的推开我,这倒是激发了我少有的执着,像饿狼一般继续扑过去。继而抚摸着殷乐光滑并充满弹性的脸蛋,我与她耐人寻味的对视,彼此的表情欲言又止,不知所措的我对着殷乐一番苦笑,装作一副耐人寻味的样子,以掩饰空空如也的思绪。
殷乐的表情,在我眼中,总能令我感到怪异。她投入的状态,想必会是许多男人的心愿。我也是大部队的一份子,我确信着殷乐的仪态所给我带来的喜悦。可不仅仅如此,我能感受得到的,还有更多,不可名状的事物。怪异能令人感到未知的恐惧,却也能激发我更强大的欲望,这欲望的根本便是好奇心——掺杂着大量**的好奇心。这样的好奇心一定不亚于人类对于宇宙的执着。
“继续吧……”
“嗯……”
接下来便是咸湿的湿吻过程,彼此的色气已然将体味掩盖,身体不再受理智掌握,以至于陷入色气的折磨之中,我们都在享受着它的折磨。我们依旧对视着,直视着,彼此尽力拔出舌根,弹簧一般的跳动着。好不幸福的画面,可在旁人严重只会是一副无比狰狞下作的画面。
“继续啊……啊哈……”殷乐喘着气,诉求着更加美妙的篇章,彼此的默契。可是该死的理智已在我的大脑皮层发动反击,试图重新占据主导地位。我的思绪由空白陷入混乱,我的身体也自放浪形骸转为平常般优柔寡断,不一会儿,我和殷乐便停下了动作,依恋着,最后缓缓地分开。
“就到这儿吧…….我答应过的,就这样。”我倏地一下倒坐在摇滚风格的柔软地板格上,调皮地拍了拍殷乐的小腿肚。
“你不喜欢我吗?”失望的气氛再次出现,压力随之而来,没有道理,却也无法逃避的压力。
“喜欢……”无法逃避的我,做出了无法逃避的选择,我想这也是我的一个优点。
“但是,我记不清了,那个原因。而且,这些只是一个承诺,我做完了。这周的份。”
“你不舒服吗?唔……”殷乐似乎仍然在纠结之前的过程,或许这说明了默契并不会每次都能被证明呢。
“我很开心,很爽。我诚实的告诉你,我就差想把你给生吞活剥了呢。可这就像一个梦,梦醒了,就先起床吧!嘿!”我利落的起身,坦诚的回答着殷乐的问题,我意识到自己实际上是一个不知廉耻的流氓。“既然已经这么晚了,我还是留在这儿吃晚饭吧,我来做。”
“好呀好呀,很久没吃你做的饭啦!0w0!”原来仓鼠般的笑容并不只会在色气的场面下出现呢,我是该可惜呢,还是更加开心呢?总之我的好奇心又被填塞入小小的空缺。
晚饭过后,已是将近晚上9点。殷乐似乎对我的手艺不怎么满意,“怎么说呢,我真后悔把这么好的食材给糟蹋了!”是我在向她告别后的回应。可真没有礼貌呢,完全不体谅劳动者的艰辛。回到家后,我便灰头土脸的被老妈数落了一顿,原因自然是数学试卷。大人的心思也很奇特,当我说“因为在殷乐家做饭的原因所以才这么晚回来,忘记打电话告知你们,真是对不起。”后,老爸的第一反应居然是“成绩要像泡妞一样不能落下啊,你这个蠢货!”,而老妈居然说出了“下次千万别去女孩儿家糟蹋粮食了。”,更是让我对羁绊和默契产生了敬畏之心。
这便是属于我的日常,我的羁绊,我的默契。夜深后,我寂寞的靠在床头,呆滞的望着天花板,毫无征兆的苦笑着,继而进入了梦乡。